昨天读到一篇盘点名人英文epitaph的文章,比较喜欢这三位的:
“I HAD A LOVER’S QUARREL WITH THE WORLD.”
来自罗伯特·弗罗斯特,并仿佛印证着他自己的一句定义——“所谓诗,就是翻译之后失去的东西。”
“Cast a cold Eye
On Life, on Death.
Horseman, pass by!”
来自叶芝,冷峻,傲然。
“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 in Water”
来自济慈。是的,而已——被记念的权力从来不握在自己手中。
念书时,有回课上接连收到H同学的传呼,课间回复,被告知“赶紧带管铅笔来钟楼!”好奇地翘课前往。原来,新闻系几个人的劳动课被安排在学校钟楼下除草,有机会攀那座26米高的建筑。一同爬上去,用铅笔在顶楼壁上各留了一行小字。H问写的什么,笑笑,没说。大致猜到他写了什么,凭那铅笔运动的轨迹。
自己写的是从书上看来的六个字,司汤达墓志铭中文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