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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眼角无辜添了笑纹

已有 524 次阅读2018-9-27 22:46 |个人分类:无知才读书| 天真, 天马行空, 绘本, 童诗, 雪儿·西乐斯丁


“最见不得要被宠呢男呢!”傍晚,有位女作家前辈愤愤道。坐一旁,我“不正确”地窃想:有些……嗯……还是可以……适当宠宠呢。

比如雪儿·西乐斯丁那样的。

当然是一厢情愿的念头,主要针对作为绘本创作者的这位作家、画家——该“老”兄是如此童心盎然、想象奇崛、天马行空、荒诞无聊,一支笔将自嘲,同对他人的揶揄与悲悯,一道眉飞色舞地表达出来,哲思并轻盈着。天真与经验,在这位“老”兄身上,和谐而有力地融为了一体。

乘地铁,比许多自驾通勤的人多出的便利,是眼睛和手可以“放”到书上打发时间。近日携“老”兄的绘本在路上,眼角无辜添了笑纹。

“我们给你机会 / 去给花草浇水,/ 可我们没有让你那样—— / 赶紧把裤子系上。”(《园丁》,叶硕 译)


(这位低龄“园丁”的表情,相当“贼头火化”)

“哦,这崭新的电脑 / 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好。/ 世界上的东西它都知道。/ 有了这台伟大的电脑,/ 我再也不用人来把我的作文辅导,/ 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它做不了。/ 它能拼写,它能挑选,它能替你把标点标好。/ 它能画线,它能打字,/ 它能储存,它能查找。/ 它能编辑,它能选择。/ 它能拷贝,还能把错改好。/ 今晚我就能写出一本书。/(只要我能把内容想好!)”(《等着当作家》,叶硕 译)


(再AI,也只能甘拜下风?)

“一只蝙蝠宝宝 / 吓得大喊大叫:/ ‘请你打开黑暗,/ 我害怕这里的光线。”(《蝙蝠宝宝》,叶硕 译)

“我要把昨天我做的梦,/ 拿到冰箱里冷冻。/ 到遥远的一天,/ 我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翁,/ 我就把这个可爱的美梦 / 拿出来解冻,/ 然后把它煮沸,坐下来,/ 浸暖我冰冷的双足。”(《冰冻的梦》,叶硕 译)

……

而下面这首,读得人很不争气地湿了眼角——

“孩子说:‘有时我会把勺子掉到地上。’/ 老人说:‘我也一样。’/ 孩子悄悄地说:‘我尿裤子。’/ 老人笑了:‘我也是。’/ 孩子又说:‘我总是哭鼻子。’/ 老人点点头:‘我也如此。’ / ‘最糟糕的是,’孩子说,/ ‘大人们对我从不注意。’/ 这时候他感到那手又暖又皱。/ 老人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孩子和老人》,叶硕 译)

不附英文原文,只有汉语的译本,实在削减了原著不少趣味和妙处。 

大陆译者把Sheldon Alan Silverstein这个名字翻作谢尔·希尔弗斯坦,可我还是习惯大学时在图书馆无意间发现的那个台湾译本的处理:雪儿·西乐斯丁。它有一种性别混搭的朦胧感,并与多年后我才有机会见到相片的作家形象之间,存在某种戏剧性的反差(那形象,人——家——应——该——不——会——贪——图——被——宠——吧?!),正特别地呼应了其人文、图作品的奇异风格。


(一位捧读纸质书的男士 @ 昆明地铁上,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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