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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是谁?”,倘若有一个“真心”在的话,念佛之人当是它,而不是我;更有洒脱者说,学佛本就要破除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何必去追究“念佛是谁?”,一念痴了,与佛无缘。
“念佛是谁?”,这是千古禅机,各有各解。
无意中偶得这枚银挂花,典型明代大理工艺,应该是400年前某个居士之物,入过土,花钱表面的斑就是出土痕迹。老银往往含银量不高,入土几十年就起锈,出土后锈迹清掉了,留下斑。
我拿线拴了戴在脖子上,每天戴着它忙一些不知所云的事情。过去的这一个月忙得焦头烂额,很纠结、很无趣、很低潮。昨晚高考结束终于有点时间静下来看看书,看梁文道写的那些关于新闻的评论,觉得他神经很坚强。
放假想去找朋友喝酒,打个电话才知道朋友刚做了手术,看来这顿酒要变成一场探视了。也好,聊聊朋友腿里取出的钢针,聊聊古玩,远离工作。
从未像现在这样期待明天到来的端午节,想去哪里走走,但现在还是不知道会去哪里。
此刻,我坐在电脑前任杂念像野草一样疯长,总算觉得有了一点湿度、一点温度。
“念佛是谁?”,我终于又有心情来思考这个无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