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路边遇到一个问路的爷爷。他问我你是学生吗,我说嗯,是啊。他又问是哪个学校呢?我愣了下,突然想起来:哦,不是,我已经工作了。 他和我说了好多,说我的家乡,然后说他的家乡,再说家乡的名人,从名人又到政治,滔滔不绝。我开始怀疑这个有着明亮额头、穿着整齐西装、背着老式公文包的老人会不会是那种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什么药水把我迷昏的坏人,于是无比警惕和不耐烦。渐渐地他似乎也看出来了,跟我道了别,还说你路上多小心啊! 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似乎要寻找是否可以继续说话的迹象。我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 我想他一定不是坏人,但或许很孤独。
和同学Y在街头被卖花小朋友纠缠,Y在他们的半乞求半抢夺中花15元买了3朵玫瑰。我竟会为此无比的生气,明明不久前刚善心大发给了一对卖唱的夫妇一点钱。Y说你没法拒绝老人,我没法拒绝小孩,我恶狠狠地说那对夫妇是自力更生,丝毫没有强迫之意,这些小孩子完全是背后团体操纵,他们根本拿不到你的半点心意。Y说如果他们卖不掉花回去会很惨,只是十多块钱而已。 买了花的Y直接被小孩子们彻底围住,我突然由内而外地发火,向人群吼是谁负责,拿出手机说我叫警察叔叔抓你们!气沉丹田地吼,终于吓退他们。 Y说你不需要这样子。 而我则因这个袭击第一次收到了男生的玫瑰。 但是我把它们扔在角落,假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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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虹同学: 好的,谢谢李老师
李国豪: 宇虹同学,此文很好,明天发在都市时报副刊·小事记上,给我私信地址,寄奉微薄稿酬,谢谢你。
000: 仿佛,我也是有这样的遭遇的
张稼文的业余: 喔,宇虹同学的文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