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习俗其实很怪,一日三餐后还不过瘾,总还要整点事情,过过嘴瘾。 比如抽烟,明明知道烟不是好东西,那烟盒上标明了的,却偏偏不理,找各种理由说烟的好处,有的搬来伟人说事,有的说某某不抽烟得了肺癌,精典的有一句话说抽烟“寒冷的时候好歹是点温暖,黑暗的时候好歹是点光明”。 比如喝酒,明明知道酒伤肝,不少高血压喝酒喝了中风,慢性酒精中毒实际上成了酒疯子,但也是一堵堵理由说酒是社交润滑剂,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见过最潇洒的吃零食的场景是《神秘的黄玫瑰》中类似佐罗那个主角,一手拿着一饼葵花,一边开枪一边叩瓜子。 烟酒大抵是男人的事,不过女人也闲不下自己的嘴巴。 好吃零食似乎自古就是女人们的专利。 零嘴、零嘴儿、零食、五香嘴巴说的是茶余饭后不可少的关乎小食品的这档子事,天南海北,如果把零食点点名,可能数也数不清。 北京的茯苓饼、冰糖葫芦,天津的大麻花、果仁张,东北的榛子、松子,新疆的葡萄干、杏干,西藏的牦牛肉干、上海的甘草青果、话梅,江苏的榧子,山东的大枣,海南的鱼干、椰子糖,广东的陈皮梅,四川的米花糖、灯影牛肉,贵州的牛皮糖,再就是各地各类的炒货、坚果,似是数不过来。 不久前去山西,参加了一趟乔家大院—平遥的旅游,旅游途中被带到一个很大的土特产超市,除了农副产品,如山西小米,各色零嘴比比皆是,如山西各县的面制零食,什么红豆饼、绿豆饼,就连山西醋都做成了好多种小食品。 说到云南,传统零食也不少。仅昆明地区,回饼、椒盐饼、兰花根、蜜饯、花生占等就让人忘记不了。当然,这些传统老食品,一是太甜、太腻;二是包装太简单,逐渐让位给了那些泊来品,如会卡死人的果冻,甜死人的巧克力。只有在一些州县,还可以吃到老口味的传统零嘴。比如在玉溪,不仅还能吃到水晶蜜饯,也还可以吃到红糖蜜饯。这种红糖蜜饯,无渣,香甜,玉溪的年青人可能知之甚少,如今在玉溪也难买到。又比如,江川的兰花根、豆面糖也是现今可以回味、可以买得到的老东西 零嘴,显然是温饱之上的饕餮般的享受。 我们小的时候,常见女生在校门口买两分钱的酸腌菜,一根根撕着吃;也有的女生用火柴盒装一块卤腐,用火柴棍挑进嘴里咂;也可在校门口买上一包盐梅粉,用麦管吸着吃。当然我们也会自己做点小零嘴,把花生烤香,放在抹了一层油的菜刀面上,把白糖用小火熔化,浇到菜刀上,做出花生糖,脆嘣香甜。 如今,零食的杂乱像是尘土飞扬的垃圾场。那些加着大量防腐剂、味精、糖的小食品一包糟地堆在农贸市场、超市、小摊上。带着一股塑料味的食品侵占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似乎很难吃到质地优良、味道纯正的零食。 当然,为了躲避添加剂,现在也时兴自己做零食。不过做起来很麻烦,吃了一顿便摆起来,任其坏掉。 于是小食品依然浸淫着我们的生活。 有的人进了办公室就开始吃,吃到下班。 有的人上了车便开始吃,手握方向盘,叩瓜子、喝奶茶。 有的人吃了晚饭看电视,吃水果、吃牛肉、吃果谱,直到上床。 我办公室的一位女士告诉我,她晚上看书的时候要不停地吃零嘴,她说,吃零嘴可以提神! 生活富足了,我们变成了青铜器,一只饕餮。 想起一部美国的枪战片,一个黑人警察在追击坏人后中枪倒地,他嘴里嚼着口香糖,临死时翻了翻白眼,嘴还嚼了两下,看来零嘴的诱惑实在太大 |
浅绛:就是还未完全成熟的新鲜梅子,里面的核还是白色的、嫩嫩的,蘸上辣椒粉整个嚼着吃,那酸爽!!
浅绛: 小时候总是能吃到新鲜梅芽 蘸上磨得细细的咸味辣椒粉 所有味蕾瞬间惊醒
以婉: 我这种不爱吃零食也胖的妹子太伤不起了!
闲心: 这么透彻,牧梦丝把零嘴似也总结成了一种文化嘛
若初: 当然主要是我干饭特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