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步入“三年生”的辣椒盆里冒出一株东西,长得飞快。短暂不过约两月吧,愈发紫红的茎杆已粗过了那两棵老辣椒树。是的,是辣椒树。与野乍乍地窜出来的这株柔嫩的草,开花结果整整满两载的辣椒,当属叔爷甚或祖父母辈了。 并且,今天我看见它开花了。澄黄的花盏,极似蒲公英。毫无疑问它们是同一个家族。 苦马菜,自然而然,我听见我自己轻声地喊出这三字。是的,我记得从小我就这么称呼这植物。随后某日,问得侄女,好像也说是叫这名字。我想起了,在十年前的《江边记》里我似也这么提到过它的。 又近些时日,在滇池边的福保,问另一也是来自滇西的80版,说是叫猪奶菜。 猪奶菜? 对了,采摘或不小心弄断它的叶、茎,那断口处就立马汩汩地沁出乳白的汁液,凑近一闻,有一股强烈的草物的鲜香味。 其实,这野草或野菜在昆明也随处可见,只是大都瘦小无比--呶,这不,就在这辣椒盆周围,远近各处,都瞧见了其同类的踪影。对了,年初,清理园子的时候,我似还埋怨过这野东西。 我辣椒盆里这株,能生长得这样的自在、丰腴、抢眼,想来是这盆里有猪羊粪这类养份的缘故--不,应该是:属野性的它,有着这世间最强最辣最柔媚的汲取养份的能力,所以―― 苦马菜,或甚是苦妈菜、哭妈菜…… 另,它好像或应该是一种野菜,也可以裹腹充肌的。不过我――我记得我没尝过。一定没有。童年时候,我应该吃过灰挑菜,但确实是没尝过这苦马菜。 (未完,待慢慢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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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天: 原来这样啊
是这样张稼文的业余: 餐风饮露?
那是叫天子,蝉们的生活。
我是吃食堂,或叫外卖,或。。。。。
美人非非: 菊科,苦荬菜。吃过,有点苦。但据河南网友说并不苦,也许品种有差异罢。小花还是好看呢。
游天: 天哪,家里没有这些人间烟火,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饮花吸露?
游天: 天哪,我尝过那白色的奶浆,是极苦的。 不可能做成菜啊。 大蛇你炒一盘试试
游天: 天哪,我尝过那白色的奶浆,是极苦的。 不可能做成菜啊。 大蛇你炒一盘试试

张稼文的业余: 你们滇东北叫空筒菜啊!
张稼文的业余: 寻个时候我带着这野菜来,约几个人做一顿野菜餐

朱莉娅: 我们老家叫空筒菜,因为它里面是空心的。我吃过,很好吃的。
我的花盆里也长了好几株出来,后来就当野菜种植了。
付晓海: 头回听说这种菜,可惜张老师也没有尝过,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lilyzhang: 我也吃过,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