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庙红墙旁的白玉兰
今年以来,多次到建水文庙。忙于工作,文庙匆匆给我的,总是儒家圣地概念般的印象。
玉兰的花开,加之终于在文庙的傍晚有了些许闲暇,文庙的细腻便如丝如缕了起来。 一朵花的开放,能细腻一方天地的,白玉兰算一个。 文庙红墙旁。 两颗开花的白玉兰树,在一个角落旁的石阶上。树不高,深褐色的树干上,绿叶不多,零星得可以忽略。这是惯性了的冬日色调。 而就在这两颗冬日里无语伫立的树干上,一朵朵洁白的玉兰,花萼娇羞而轻盈地压弯了枝桠,花朵和深褐色的树干喃喃私语,泼出了形态各异的水墨画。 水墨的效果,不只来自于光影,更多来自于白玉兰沉着的青纯,以及内敛的浪漫。 蓝天、红墙、白玉兰。 冬日的文庙,有了白玉兰,就细腻得不寂寞了。 不仅于此。
白玉兰冷静的色彩,不仅让冬日谢绝了黯然神伤,而且,随着厚实古朴的红墙,漫无边际地扩张,包裹了文庙,散开来了,就很温情地在这个叫建水的城市漫游。 这个城市有石板路。 这个城市,还有许多把豆腐烤烧得喷香的女人。当女人从古民居、从小巷里轻盈地移步而来时,白玉兰的风韵随西门水流淌,追着文庙的细腻,醉了满城的风情。 因为一朵花的优雅,冬天也成了有回忆的季节。 这花,便是文庙的白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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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梦: 梦哥无疑。
刘光华: 谢谢梦•••••应该是梦弟吧
牧梦: 好文好图。
张稼文的业余: 前这两天电脑坏了,请人重装系统。。。。。。。。。
张稼文的业余: “有了白玉兰,就细腻得不寂寞了。”----只有滑总找得着、写得出这种感受。我身边也有一棵白玉兰在开。正在开。年年都开。看着它,我总是无话可说。
刘光华:
张稼文的业余: 手机写读后感中……
若初: 一再感叹!
若初: 只能感叹刘总非常有才气!
刘光华:
若初: 只能感叹刘总非常有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