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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们用手,像现今的印度诸国的人,抓取各种食物。
告别饮毛茹血之后,筷子可能是人猿相揖别的是最古老、最简单、最伟大、沿用至今的发明。
刀、叉比起筷子复杂了许多,它要去提炼铜或铁,要形制成各种大小不一、功能不同的工具,无非是代替了动物的牙,实现了切、撕、咬,所以老外吃饭摆摆排场,左刀右叉,现切现吃,弄得一片狼籍,于是又是产生了餐巾铺胸,正襟危坐等等怪招。无怪乎,李鸿章西行,把洗手水当了茶水来喝,丢了老大帝国的丑。西人这种作派,多少显得做作。
从古至今,国人及周边如越南、南北韩等诸国,大约十几亿人在使筷子。
筷子制作方便,竹子当是首选。当然也有用木头、用塑料的。也不乏“土豪”筷子,金的,银的、象牙的,雕龙刻凤的,我最欣赏的是南北韩普遍使用铁制筷子,清洗起来方便。有一年去朝鲜,我羡慕人家用铁筷子,觉得干净,买回一堆实心的和空心的铁筷子,买回来家人大约是嫌重,至今还撂着。古人用银筷子、象牙筷子来测试食品有毒否,实是一荒谬之举。
国人用筷子几乎无私自通,我在农村常见一岁多的娃娃就用筷子扒饭。
筷子的功能也是多样的,拈、捏、搅、扒、挑,刀、叉要去挑米线、面条,吃米饭似乎有点点难度。
细看周边吃饭之人,拿捏筷子的式样各种各样,有的似无“家教”,一是胡乱捏着,不拿筷子的腰,而是前端或是后端,显得粗鲁;二是下箸,伸向菜盘子的不是筷子,而像锄头,在盘子里刨来刨去,显得自私贪婪;三是把食物塞进嘴里,习惯连同筷子也塞进去半截,咂着筷子,似是用口水抹去筷子上的残渣,接着,沾着口水的这双筷子又伸向其它盘子;四是反手拈菜,然后180度转到嘴面前,像是去了一趟大西洋;五是用筷子敲打饭碗或菜盘,或者用筷子指着人说话,显得没教养。
这些年东风西渐,不少老外来东方诸国朝拜,行前要学习筷功,当然有书籍指导,甚至视频。只是觉得我们很多人自己仍然不会、不规矩地使用着筷子。多少有点对不住祖先。
正确地拿捏法是:中指和无名指尖夹住一根筷子,一端放在虎口上起固定作用,姆指和食指尖捏住另一根筷子,起调节作用。
有人见不得用筷子的弊习,搞了分餐制,但少了国人乱轰轰热闹的场面,有的人又搞了“公筷”,但有时忘乎所以,公私不分,乱了公母。
“非典”期间,我去大画家袁晓岑之子袁熙坤位于北京朝阳公园的金台艺术馆作客,上座之后,发现面前摆了两双筷子,一黑一白,他说:“非典”流行,防止传染,我们“黑拿白吃”!这种说话足见袁大师为人之精道。
之后参观他的艺术馆,看了不少青铜和汉陶,“黑拿白吃”一直萦绕在心,感觉这“黑拿白吃”是博物馆的一部分,也是国学的一部分。
不信你试试,你盛好饭,把一双筷子插在饭上,或者放在碗上,你要讨骂的,那是祭鬼魂的,因为鬼是不肖从桌子上来捏筷子的。
松吉多吉: 知微见著的典故百度随时可以查到。
对筷子的选择有很多道理,甚至可以分类、可以拔高、可以左右心情、映射使用者的背景、判断场景等等。从这等等来看,比如知识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