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拍过一部“广场舞”题材短片。剪辑完毕,嘱做后期的小师傅:“请莫署我呢名字嘎。”当N个G的素材最后成为一个自说自话、主题苍白的“追梦”故事,到底叫人意兴阑珊、不是滋味。
广场舞之生态,极其复杂,略过不提。住处附近好几摊,观察、攀谈过,想假如自己将来退了休,只选其中那个规模最小的参加,因一帮人较为单纯,基本还保持着“好好呢活!好好呢乐(方音luó)!退休工资才拿得着(方音zhuó)!”之初衷。这初衷里包含着预防,人老如日落,医院是避不开的地方,通过休闲锻炼,尽可能减少前往的次数,免得费用上可能因疗致贫,服务上少有尊严可讲。我说的是大多数普通中国人。
同为近年兴起的健身项目,“广场舞”跟“马拉松”在被评说中拉开了“格”的低与高。对此,从前无暇深思,觉察而已,近来读蒋方舟《东京一年》,有篇2016年2月18号的日记,由日本人的跑步而思考中国人的跑步,鞭辟入里。比如,蒋姑娘说:
依自己之前的理解,马拉松之所以“优越”过广场舞,缘于社会生活中有一种资本,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那就是身份资本,通过每个人具体的消费对象、生活方式展现出来,难免掺杂着虚荣、“抖草”之类成分。蒋姑娘眼尖,并识出了长跑爱好者们内心的“无力”,源自我们置身其中的现实环境所制造的无能为力。
这两天刷屏的事件也终会淡去,就像8个月前爆出的虐童事件,那家“三原色(RYB)”去年9月在纳斯达克上市时发行价18.5美元,事发后股价一度腰斩,而今却弹到21.39美元……我cow!!!
准备了两棵四翅月见草,今晚带给友人栽种。蹲在花坛前作业时,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我承认自己对草木的青睐,在家庭影响、天性使然等因素外,也出于这些年来一名普通人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