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两句,为着给一位从前的朋友经营的餐馆吆喝一嗓子:气温骤降,何不往春城路116号的他们家一飨风味炊锅?
“欲持一瓢酒,远慰风雨夕”属另一首诗,却跟“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蛮配。
我的“酒肉朋友”,似乎个个重情重义。
“炊锅”,云南人都了,喊的是铜火锅。自幼家里不怎么兴吃,嫌频繁用公筷麻烦,若只动自己手中的筷子,又容易㧻来㧻去不清爽。因此,在外碰上炊锅机会,表现并不算积极。
(图片源自网络)
领教过的最壮观炊锅,是在穿心鼓楼那一带的空军招待所,一口,直径将近一张桌子,热气腾腾得规模出一股江湖气概。也因规模可观,面对明黄的蛋饺、金色的黄条、浅黄的腐皮、嫩绿的青笋、鲜红的火腿……“唾液交换”和“高温消毒”在我脑海里很厮杀了一阵。
傣味炊锅,当年那位朋友领我见识的。丹霞路边,晴沙巷口附近一家馆子里,自亚热带地区来的西双版纳老乡,遇上了昆明的天寒地冻,裹上羽绒服不说,还入乡随俗把牛Pā(火+巴)烀改造成炊锅食用。
【注】
㧻:音“夺”。云南方言词,意为用细长物戳或捅。若细长物为筷子,则有“粗鲁”“不雅”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