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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豆焖饭、冬樱花、新博客,或读佳作、探师长、慕小友

已有 315 次阅读2020-1-1 23:58 |个人分类:他们&她们| 2020年, 故人, 师长, 青春, 文学


倏忽间,20世纪第三个十年启幕。


2020头一天,上午开会,会前抓紧处理了一部分单位上工作。除夕偶然得知同事对自己的评价,挺欣慰。巧言令色通常属于“公示”,我比较在意那些暗地里的实话。

参加的会同自己的业余兴趣有关,也不尽然算兴趣,更多是在“交作业”——曾经答应过杜东枝老师不会彻底放弃专业。希望自己终能做到“不只是用心灵,也不全是用脑筋,而是用脊椎骨”阅读佳作、杰作。

遇牧梦先生,知他书房里最近又添了一套沈从文、一套汪曾祺、一套王鼎钧。后读见这位前辈的《青青蚕豆》(https://www.toutiao.com/a6776785619231179264/),结果有二:一是下午返家时称了二两蚕豆,即兴做一顿火腿豆焖饭。因为控制亚硝酸盐,火腿搁放得少,米里掺一把包谷粒,颜色就多出一份明黄。急于起锅,便没能等到那“微微焦糊味”散出。二是方才同老朋友聊了聊《青青蚕豆》,我们不约而同被文中那碗大理鹤庆的蚕豆叶汤,还有文末忆及的昔日马食马料发出的“嘎嘣”响所打动。

汪曾祺的吃食文字有名,但牧梦先生此文,起首寻常,滋味渐生,精神上距沈从文和王鼎钧更近,朴素、仁厚,也清新。倒是汪曾祺文人绅士般的闲情逸趣,未免“刻意”了点儿。

“三十多年前,去鹤庆县,最后一道菜是蚕豆叶汤,味道真是鲜美。当地人说,蚕豆叶晒干后做出来的。后来又多次去,提起这道汤,没人说得出来。不是他们懵,便是我梦。”末一句两个“meng”,够人恍兮惚兮个几分钟了。

先生散文,题材大多日常人、事,经作者山水兼容之心的护惜,肃穆、恭谨、天真、笃思相交织,生成一首首时常矛盾独异的“诗”,是“我”与生活、与现实的对抗并平衡。

听这位前辈提起“乡村”“故园”。对我而言,不如直接搬用王朔的话:

“我羡慕那些来自乡村的人,在他们的记忆里总有一个回味无穷的故乡,尽管这故乡其实可能是个贫困凋敝毫无诗意的僻壤,但只要他们乐意,便可以尽情地遐想自己丢失殆尽的某些东西仍可靠地寄存在那个一无所知的故乡,从而自我原宥和自我慰藉……”



午饭后探望师父、师母。

听两位长辈追忆往事。没有那些日常人际的隐喻、曲折,徐徐的坦白、可亲的讲述中,偶尔发生争执,为着其中一方急于更正另一方记性可能的错漏。其中一次,聚焦在家中老早那台胶片相机是“富士”还是“理光”的。这样的时刻,我发现自己息事宁人的能耐还过得去:“‘富士’搭‘理光’都是板扎呢牌子,当时家首不管买呢是哪种,都是明智呢选择!”

我知道时间会一点点蚀去人的硬朗,现在每次作别都依依不舍。

师父家楼下的冬樱花,在夕照中熠熠。师父坚持相送,我们便一道驻足端详了一阵。这冬日里的盛放,低语着的是什么?


有年轻的朋友在岁末年初搭建了自己的独立博客(https://nlasagna.github.io/),只来得及读《简介》。逢此通过图像、视频观树赏花的“朋友圈”时代,新开一个博客意味着选择了“落伍”,但我很喜欢这一不甘于在微信里热烈拥抱的选择,仿佛看得见博主面对时代,嘴角轻轻上扬:“那又怎样?!”

少年人可爱的勇气或曰个性,令人羡慕。

嗯,容我慢慢读。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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