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耕雨读。而饮食,是无分晴、雨都要进行的。
省外朋友通过@“2020年上半年云南吃菌中毒死亡人数超过新冠肺炎死亡人数”一类信息,含蓄表达了“保重!”。赶紧回复:“保证注意饮食安全!”
购买、烹制认真一点,要产生“见到小人人”的幻觉,不容易。
(小坝一带,我妹妹遇到过蓝茵茵的菌儿)
我接触过的“凶险菌”,也就是牛肝类的了。没吃过白牛肝菌,“美味牛肝菌”的名字应该是非云南人予它的,委屈了黑、黄两种。黄癞头比较脆,我活到现在自己也就做过一顿。见手青、黄牛肝和黑牛肝,各有各的香,只是要尽可能趁新鲜食用,有人家喜欢一次性疯狂采买来拣、洗过,用猪油炒好冷藏在冰箱,不时撬一坨出来再加工了一年四季吃。也算一种办法,但那味道不及同样办法处理的干巴菌,我觉得。
实在不放心的话,切好的牛肝菌片,涨水炸一把再炒也可以。但手脚得麻利,免得失味太多。
千万注意:炒菌的人须留心不可让锅铲背部沾上生菌而不觉!若那些微部分后来不幸混入炒好的菌一起装盘,很容易导致吃的人中毒。
青辣椒湿炒或煳辣椒干炒牛肝类菌子,都有吃场。变换着做,吃不烦。
如果打算炫一下技,就选煳辣椒干炒,炸辣椒的过程,是一个火候把握兼耐心以待的过程。而且,干炒出来的牛肝菌,味觉、嗅觉绝对更香一截。
当我不能免俗地虚荣发作时,就这么干。
(上回被午间的一顿美味菌宴款待过后,我们又被程大哥的幽默给欢乐了。他说既然用了公筷,晚餐将剩下的炒干巴菌和炒牛肝菌混合了来一大份“牛gān巴(菌)盖饭”,想来大家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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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是我这里的贬义词,大多数情况下,约等于哄骗、怂恿、捉弄、调戏……
盘龙江边桃源街上“福X聚”、东风西路挨近小西门一带那家“神秘X炒”的“传统破酥包子”,呵呵。
只能自己动手了。
猪油要舍得摆。
随之而来的,除去怡然的味蕾,还有“口口都是罪恶感”的自我身材、健康负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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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清汤、酸辣,馄饨配以紫菜,是小时候从武成路和劝业场交叉口那家天津小吃学到的。
不知不觉就成了一项小小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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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是厚道人,也不韶。有一天她说她借了一本Gǎn师写的书,如果我想读她就续借一次。落实了一下哪位Gǎn师,原来就是我曾经在“辐射大楼”下“优北町”家翻阅过其作的“敢于胡乱”先生。说我妈“厚道”“不韶”,因为换一个人,我想象,大概率是会称人家“乱师”的。
在“盘吃的”这个问题上,就是需要一份“敢于胡乱”的精神,浑然把握,勇于实践,以及,具备一点儿不离谱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