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忽有张老先生自鹤庆来电,告诉稼文作品得奖消息,
我说网上已知。 言及八十年代印刷品文学,就想到,其实我们做文学梦,又岂止几年?张先生与我及稼文等在那个年代那个地点,几乎就属于老中青三辈的梦,在一个比较封闭比较缺乏精神食品的环境里,这种梦曾经很孤冷。
现在是很少看纸质品了,但因为文学毕竟是永远丢不了的心结,所以对它的关注是绝不随便的。
这些年也写(或也敲)了些东西,可惜都不是什么文学作品,我的那些所谓“文章”只是一味地求人:求人了解、求人帮忙,自己也觉得无趣,但除此之外我又能为何事?也许,明年退休后,才能重收当年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