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江边记》之后,拙著《阳光灿烂》再忝“云南十大好书”,荣幸!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荣光与困境。”60年代生人的青春等,与20世纪80年代的变革大潮相关或相契,于是或有可以回望和书写的意义。而我,恰好作为一枚60版,文笔笨拙、单薄,不擅“宏伟叙事”,也不愿虚构没有经历过的故事或事故(包括细节),仅只想坦直、虔敬地写自己曾经的所遇、所闻及朝后的所感,然后“放下,存之于高处,在明亮的地方,在《阳光灿烂》的年代里。”
如此而已,生活在继续。
“写作,于我而言,只是为了寻求某种生活的秩序。”这是20年前我在《我是我从未遇到的人》的后记里说的。如今仍然是这样。
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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