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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在外省某地,徒步雨后的清晨,忽芳气啄鼻,停脚,见膝下被修剪得齐整四方的绿篱中,有重重花瓣如霜似雪地挤出头来。几株似乎不得不盛开的栀子花——太香了!
“小心呀,园丁们瞧见了会拿着电锯跑过来的!”记得当时我叨念着,蹲下,凑近。真是太香,很舒服的香,约略有些像鲜菌子--或是心理作用,想家的缘故。
今,预报中的雨没有来,还是太热。我在听歌:“栀子花开,一首白色的歌。”随即胃里咕咕叫。
因为又想起那个异地雨后的清晨:那花儿太香,隐约有些干巴菌的味道。
收微评:“乱!每逢这雨季未雨的季节,你们云南人就莫名其妙地显得俗气,而且矫情--还有,那干巴菌是什么鬼,到底是干巴还是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