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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一现,只为韦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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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凌晨12点多,接到小夕的来电,我没睡,她问我是否一个人在家,她能来我家吗?语气里有些落寞,我不由的担心起来。春节后的昆明,因着干旱,白天是很热的,夜里却也有些寒意。在她1点多到达的时候,我裹着厚厚棉服,在小区门口冷冷的傻站着,心里不断的揣想,她遇到了什么事。见到她时,我满腹担心,她倒是笑得灿烂。揽着我就解释,记性不好,怕找不到我家那幢,还不断赞我相当靠谱。
回到家里,我问她怎么了,却也不说,非要扯着我在客房陪她睡,聊了很多,多年前一起看过的书,一起去过的地方,一起认识的人。终于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她说她和他分手了,一下子让我睡意全无。忽然明白,割舍对于她是件多不易的事,虽然那人本不应该和她在一起。
在她告诉我,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相当无语的。且不说应不应该,就说曾经她身边的男朋友,多半都是年轻阳光的。用她自己的话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弟控,没想到真正是个叔控。”……断断续续的知道和了解,他长她许多,是她合作伙伴公司的老板。所有的感情,是从一次商务聚会,他送她回家,而她遗落了一袋新购的书在他车上。后来见面,是在他办公室,她去拿书。那天他们从书开始,聊了一个下午。告别时,竟有了不舍。
我相信那人定会对她生出不舍,她聪慧、漂亮,那人我不曾见过,但相信也是出众的。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有家有室,我以为至多只是一时的心动,且她有分寸。最终女人在爱情面前是盲目的,他们燎原之势的相爱,频频一同出现。我和几个朋友都嗅到危险,他们却不自知。他定然对家里隐瞒了这不伦之恋,她也安静不争。她曾说过,要是回到古代,就算一乘小轿,从侧门抬进家门,给他做个偏房,也是好的。她说这话时,我嘴里嚼着芥茉花生,一下子呛到自己,脑门一阵激痛。
我和年纪相当的好友曾一起说过她的事,我们一致认为24岁的年纪,还可以奢侈一把,不似我们30岁的临界,不允许你再犯错再徘徊。果不其然,没有一年,她深夜来访,静静宣告结束。作为朋友,我不想问前因也不想问后果,爱得热烈也好,自私也好,结束了,他们各自安好,所幸结束了,所幸她平淡如水。
就如深夜到朝露时分开放的昙花——“昙花一现,只为韦驮。”,原本殊途,或许只是为偿前世的缘,了今生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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